YC Murmur

今天的重頭戲，是拜拜。不過那是下午的事。 父親和他的同事們，團購了許多杏鮑菇以及料理過的冰凍中卷，父親很貼心的為他的兄弟們各分配了一份，而且外婆那裏也沒有遺落。所以，早上，要先把這些食物送給這些長輩。父親帶著他的孫女，也就是我的女兒隨行，我也跟著一起出門。 首先，第一站是叔叔家。我大概將近兩年沒見過叔叔和嬸嬸了。難怪他們一見到我就說，我現在看來比以前瘦多了。(這是新年吉祥話。) 叔叔家是無樓層的農舍，屋前還有大片花圃，花圃裡有幾株茶花，初春時節正開始綻放。花圃再過去，還有一條小溪溝，正應驗了門前有小河的兒歌歌詞。 叔叔拿了一袋小番薯給我們，那番薯的大小約略比雞蛋大一些，非常適合用烤箱小烤一下就可以吃了。 第二站，先前往外婆家。外婆近來身子越來越老化了，甚至說已經看不清眼前的孫子是誰了。還好身體還算康健，儘管常嚷嚷著筋骨痠痛。 遠嫁日本的小表妹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出現在外婆家，原來她剛生了一個小男嬰。會帶在外婆家，大概是在家裡坐月子比較舒適吧。 第三站，驅車前往祖厝，大伯常住在那裏，特別是民俗佳節時刻。我想是過節氣氛較濃厚吧。祖厝的三合院屋頂，幾年前已用較新式的琉璃瓦取代之前的瓦片，屋內也做了一些翻修，大抵上已不是我小時候居住的那個樣子。 祖厝的右方也有一條小溪溝，在我小時候，街坊鄰居大家都在那洗衣服。現在水量大大的不足，幾已乾涸。但現在溪畔多了棵柳樹，枝條搖曳之姿卻勝過往的空蕩。 堂姊和堂弟也已在家，我們這些堂兄弟姊妹也是許久未見了。 大伯給我們一些尚未熟透的香蕉，這可能是他種的，或者是附近鄰居種的。之後，我們便回家了。 下午，用素菜、飯、水果和年糕等，先拜神明菩薩。習俗上，應該是神明都回天庭去向玉皇大帝報告這一年凡間的事了，怎麼除夕還要拜拜呢? 管他的。這一套在我們家幾乎就是這樣了。拜完神明菩薩，換拜祖先。這時葷菜就可上供桌。 這些菜飯，母親、太太及妹妹們忙了一個早上準備的。 等待線香燒完的中間空檔，我通常就是拿些以前買的書來看。那本 查沃的食人魔  (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210654  )幾乎每次都會拿出來看。大概看到第二隻獅子被作者獵殺後，也就差不多可以收拾拜拜用的菜餚了。 拜完了神明祖先，燒玩了紙錢，算是邀請了神佛祖先一起來過年。以前還會燃放鞭炮，現

這天向公司請了假, 算是刻意避開返鄉過年的人潮, 只是天曉得有沒有避到? 因為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呀. 早早起床, 上頂樓為花花草草澆水, 這是岳母大人交待的春節假期前的工作。經過前陣子寒流低溫的肆虐，不大耐寒的植物都以掉光葉子來面對。我只希望這些水份可以讓它們在春節返暖的日照下過得舒適些。 催促著公主和皇后起床著裝後，我們拎了行李，招呼了小黃，便往高鐡站出發。 我本以為，路上會有點空蕩，卻發覺似乎還有很多人堅守岡位。公車來來去去，候車亭不乏排隊的人潮。看來空城台北的景象沒那麼快出現。我心裡嘀咕著。 進了高鐵車廂，果然還有大半的位置沒人入座。 三分鐘吃完了7－Eleven的三明治，車行也到了板橋，此時發現月台上滿是人潮。原來座位是在這被填滿了。 當列車出了地下化的軌道而上了鋼骨水泥的高架橋樑，我期待脫離陰暗的地下隧道後可以看到耀眼的日光，那通常會帶給我離開台北城的小興奮。但車窗外的台北冬日陽光依舊無力。 沒關係，再往南走，應該可以有滿意的陽光。 但結果卻讓人有點失望。 一路灰濛濛的。 到了嘉義之後，接駁車的站牌旁已是長長人龍。果然還是有不少人在這天回家的。好不容易，到了第二班的車次，我們一家三口才擠上了車。約莫半小時的車程，我們在終點站的前一站下車，那是距離父母之家最近的站牌了。 習慣性的，太太用手機連絡了平常在台北搭慣的計程車車隊，運氣頗好的居然還有在地的車隊司機提供服務。車上閒聊中，司機提到，這幾天空氣品質不大好，雖有陽光，但濛濛的感覺像是起了薄霧，但那並不是水氣的霧，而是空氣中的懸浮粒子濃度太高了。 看來我是錯怪了今天的冬日陽光。 到了家之後，吃了頓家常卻也豐盛的午餐後，我又發神經似的打開電腦寫了e-mail，給還在上班的同事們請求幫我修正我搞出來的程式臭蟲，然後才算真正開始我的春節假期。 晚間，父親回來了，他的假期也開始了。 更早的年間，電視台還很注重春節特別節目時，那些節目都會把除夕的前一天稱為小年夜，今天就是小年夜了。 現在電視頻道多到爆炸，選擇很多，假日特別節目並不一定吸引得到觀眾的眼光。 父親的娛樂是家庭式的KTV，於是晚間就開始唱歌了。 今年南部春節假期的天氣，不冷也不燥熱，是個舒適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