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C Murmur

有人說，菜價很貴，去菜市場買幾樣青菜，一些魚和肉，可能不是一張小朋友可以搞定的。要吃相同的魚肉菜色，去餐廳外食還比較便宜。 也有人說，外面的東西煮得很難吃，又貴。在家裡隨便煮煮都比外面的餐廳煮的東西好吃，又便宜。 所以，到底哪一種說法才是對的？哪一種方法才是省錢的？ 莫衷一是。 有時候，這兩種說法卻又從同一個人的嘴巴說出，真讓人精神分裂。 大抵是這樣子，也許當一個人口袋有不少錢時，懶得自己在家裡的廚房搞得一身汗，可能就會選擇外食。然後說，外食好，省錢，方便，最重要的是，用錢可以搞定。 當口袋沒多少錢，沒辦法上餐館吃飯，只好將就買些便宜的材料，青菜豆腐，番茄洋蔥炒個蛋，馬馬虎虎也是一餐。然後告訴自己說，自己煮的菜餚，便宜美味好吃。 這樣想起來就合理了。 用錢的多寡來衡量覓食的方式，顯然很合理，天經地義。一點都不精神分裂。 記得小時候尚未到外地念書工作，我知道家裡有母親煮好的飯菜。我也從不為這個煩惱。這其實是天大的一種幸福。 不過，話說回來，我每天都在公司吃飯的，何必來煩惱這種事呢？ 附上金山廟口鴨肉，望梅止渴一番。

根據用藥指導，將藥粉加水溶解後，那液體喝起來就像是沒了氣的檸檬口味汽水。 事情是這樣子的。話說，上次腹痛到急診掛號，痛到嘔出了一口透明的液體。(因為已經超過八小時沒進食，根本也嘔不出甚麼。)最後在打了止痛針以及促進腸胃蠕動的針劑之後，也就慢慢復原了。 但是醫生在檢查完我的尿液檢體之後，跟我說，你的尿液有潛血反應，最好去泌尿科掛號。 言下之意，似乎暗示了那個腹痛不是腸胃問題，而是另有原因。 於是我乖乖的去泌尿科掛號。 泌尿科的醫生看了看，問了問，也無法看出甚麼。就說，不然這樣子吧，安排一下泌尿系統的X光詳細檢查一下，看是哪裡有問題。 所以，我拿到了清腸胃的瀉藥，被指示說，在檢查前一天要服用，把腸胃清乾淨後，比較適合檢查。 排開了清明假期之後，我按照醫囑進行了兩天的低渣飲食，其實三餐吃吐司對我來說也談不上是甚麼折磨。最後一天，就把那瀉藥吃了。 看著馬桶裡面漸漸變澄清的結果，感覺我還算是個蠻配合的白老鼠，實驗結果也符合預期。 這天去到醫院，簽了檢查同意書，換好了裝，就去X光室躺著。 這時，護理師進來了，詢問我是否知道要進行甚麼檢查，我其實也不大知道。談著談著，我們進入了結石的主題。大抵來做這種項目X光檢查的，都是懷疑泌尿系統有結石的問題。 護理師問我，是否有排出結石呢？我說沒有。 他請我忍耐一下，要打顯影劑到我的身體裡面。因為針管比較粗，可能會有點痛。 說真的，還真有點痛。 我老實地跟護理師說了，真的比較痛。相比急診當天打的針，今天的針明顯有感覺。 護理師坦白的說，今天的針管其實和急診室用的針管是一樣粗的。急診因為擔心病人會有甚麼緊急狀況，都會選用管徑大的針，這樣子藥效也會比較快。 我心想，我急診那天真的是腹痛極了，跟打針的痛相比，針痛果然微不足道。我那天還暗暗稱讚急診的護理師打針技巧真好，讓我幾乎沒甚麼痛。 照完X光後，再去泌尿科醫師那裏看報告。 結果醫生說，沒看見結石。 醫生說，通常尿液潛血，百分之九十都是結石造成的。如果病人家屬有結石的病例，那病人也容易有結石的毛病。所以勸我平常多喝水。 他又說，結石有點像女人生產，你這次應該有把他排出來了，算是順產。 不過令人納悶的是，我真的沒看見我排出了結石。 回家後的那個周末，我去跑了幾圈附近中學的操場。結果回來後，尿液似乎又隱約透

我孩提時是家族裡有名的『歹腰飼』小孩，有記憶以來，小時候那段日子常常有病痛。三不五時感冒發燒、走路跌倒縫個幾針，都司空見慣。最危險的一次，是腸胃毛病。不知為何的腸絞痛，最後經過手術才撿回一條小命。 但這樣的體質和這樣的治療難以解決我的症狀；我還是時常感到腸胃不適，而且消化器官也很嬌弱。表現出來的情況就是，當跟大家吃相同的東西時，我可能腸胃就會有些狀況，但其他人都好好的。 前幾天，也許工作壓力大，或者水分攝取太少，腸子蠕動開始出狀況。 或者說，腸子它不打算蠕動了。 這次是在左下腹部的地方，有悶痛的感覺。我的理解是，消化道似乎不怎麼順暢，而那些消化過或消化中的食物，卻還是努力想通過這腸子，這樣的擠壓可讓腸子受不了，引發了悶痛的感覺。 本來這種症狀，我也還算熟悉，因為它三不五時可能就會發作一下，通常休息個幾分鐘就會好轉。但痛發作的時候會讓人體捲曲起來，似乎想找到一個可以比較舒緩的姿勢；一但恢復後，悶痛消失，又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轉變之快，讓人覺得之前的痛好像都是假裝的。 但是這次的症狀頗久，拖了一個多小時還是無法恢復。太太趕緊叫了計程車把我帶去掛急診。 急診的第一個關卡是辨識症狀。這一站的護理師顯得有點不耐煩，也許早上八點的班讓她的起床氣尚未消除，問的一些問題我也不大能回答，譬如有沒有藥物過敏，曾經進行過什麼樣的手術，疼痛程度是多少。太太緊張地想幫我回答，我又痛到想更正答案的欲言又止，更加惹惱這位護理師。譬如說，關於疼痛程度，他問我：『疼痛程度ㄧ到十分的話，你現在的痛是幾分』？我只好跟她說：『我聽說生孩子的痛是十分，但我也沒生過孩子，不曉得十分是多痛，但我現在的確不舒服，硬要說幾分的話，那大概是八分吧！』她聽了我的回答，不禁莞爾，回了句說：『沒錯，疼痛程度還是蠻主觀的。』臉色瞬間和悅不少。 進了急診室，見到了醫師。若完全以貌取人的話，這位皮膚有點黑，人有點瘦的男人，我會比較相信他是位快遞司機或者水電工。大抵一般人的迷思都是：醫生都待在醫院，且較少有戶外活動，皮膚應該相對的白。 大概是我痛得臉色有點難看，這位小黑醫生一開始就建議我打止痛針先。但我還停留在以前類似症狀的經驗當中，以為也許只要再休息一下就好了，因為到醫院的這段路程，我還真的覺得症狀已經有比較緩和了。 小黑醫生看我猶豫，也不說什麼，先安排我去照Ｘ光、抽血及驗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