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 之 吃什麼 與 被吃

通常,連假的第一天早上,我會早起。

除非前一天累翻了。

早起是多早? 真說到時間,和那些早起的族群相比,可能是被笑掉大牙的。

我差不多七點起床。嗯......好吧,只比平常早半個小時。
再晚一點,就沒那個趣味了。印證了某一句話說,"成名要趁早"的味道。

 我起床時,家裡的女眷們都還睡得香甜。此時就如桂綸鎂的廣告詞:"整個城市都是我的咖啡館"。對照我的狀況來說,"整個家都是我的......ㄟ......",好吧,其實我沒辦法把它變成什麼館。

有時,打開電視,看看有沒有王建民或者陳偉殷在投球,若投球狀況不錯,就會繼續看下去,不然就轉台。有時就轉去看看久違的素還真有沒有出來跑跑龍套,反正也對他沒有太多期待。要不然就轉到高畫質的頻道去看Discovery, National Geography等等。

不過看電視不是頂好的選擇,它很容易讓我沉迷,讓時間過得太快,等回過神來,卻什麼收獲都沒有似的。

所以這算低級趣味,不小心就會被韶光之神所愚弄。

那有高級趣味嗎? 似乎也說不上來。

依稀我記得孩提時期,一早只要聽到母親下床了,我也就隨後起床。母親在廚房裡忙著張羅早餐,我就坐在灶旁陪著。沒錯,是灶。

在那樣子的小時候,生火是不會的。但大人們生完火後,我就坐在那邊,看看灶裡的火旺不旺,不旺時就幫它添點小柴薪,有點帶著在混水裡更加瞎攪和的意圖。某次,弄得有些過火,一個小火星飛出灶口,黏在我的大腿上,當場就把褲管燒了個洞,也幸火小,燒了個小洞也就熄了,沒傷到皮肉。

有時,我就自己玩兒。等著其他兄弟姊妹起床一起玩。

小堂姊曾經跟我吹牛道,她那件新粉紅連身裙上的一綠一黃的繞線,在黑暗裡會有亮光從這端跑到那端,套用我長大後的理解,那就像是衣服上裝上了閃爍的霓虹燈。這事也是在早起的早晨發生的。只是我一直沒機會看她在晚上穿那件衣服表演給我看那神奇的光。

不過她有次狠狠的,帶著滿臉的笑意,把我折的紙飛機採爛。故意的,踩給我看的,在那個早晨,我折了那架紙飛機,飛了約五公尺,降落在屋子門口。而她剛好推門出來。

她也不是壞,就是好玩,其實我心裡也沒什麼覺得被欺負或怎樣的。

年紀稍長,若我還是早起,就會有長輩打發我去掃地,或者燒香拜拜什麼的。

那天,我在門口遇到了一隻七星天牛,它不知怎的翻倒在地。

死了嗎?

我用掃把撥弄著它,看看沒反應,順勢就要把它掃進畚箕。

突然間,這天牛飛了起來,直衝天際。

就在我的視線順著天牛往上檯時,突然一隻燕子往天牛直衝過來,就在燕子快可以抓到天牛時,它途然停住,再往下沉了一個小弧線,又轉了個彎,飛走。

喔,好挑嘴的燕子。

正當我為那隻天牛感到慶幸時,一隻白頭翁從電線上飛過來,從空中刁走了天牛。

喔,好不挑的白頭翁。

這也許是比較高級的趣味吧。

其實講白了,星期六的早晨,我自以為有兩天可以浪費,而從那時,也許好戲才剛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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