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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裡的夜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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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和女兒對調了房間睡。因為我的腰部筋骨受傷了,睡她的較硬的彈簧床可能對腰部比較好些。怎奈,這傷處痛楚頗折磨人,無法讓人安穩的入睡。 因為新冠病毒疫情爆發,所以深夜時分,三不五時就聽到救護車咿喔咿喔的劃破寧靜。 我調好了角度,這次先側睡左側,盡量不去動身體,不去牽動傷處。慢慢地睡著了。但都不動還很累人的,兩小時後醒來,聽到的是,一樓經營夜生活的販酒商店,似乎還是有人在。不確定是老闆或者是客人,聽起來是使用行動電話在講話。也許是旁若無人,也許真的是他嗓門太大,對話聲音都飄到七樓了。雖然聽不清楚他在說甚麼。 我再度調好角度,這次是平躺。睡意也些濃,我也漸漸的入睡了,卻突然被一聲咕隆隆得聲音嚇醒。原來是我自己的打呼聲。無奈,再把後背墊高些,這樣似乎比較不會打呼,又進入了另一回合的睡眠。 再次醒來時,聽到的是一樓小公園那裏飄上來刷刷刷的聲音。就我打掃過校門口及行政大樓大道的經驗來說,這是有人拿著竹製的掃帚在打掃路面樹葉的聲音。哇,真的很早,現在才約莫三四點左右。這麼早就掃地,也許是不想在早上毒辣太陽光底下工作吧。 我又調整了睡姿,這次側睡右側,盡量不去亂動牽引到腰部痛處,就漸漸地睡去。後來隱隱約約地被吵醒,居然是公園裡的鳥叫聲了。這鳥叫聲至少有四到五種,威力雖然比不上公雞那種一啼震驚四座的霸氣,但連續的吱吱喳喳的,也是可以把人吵醒。曾經在書上讀到,第一批到澳洲大陸探險的人類,早晨被雷鳴似的鳥叫聲吵醒,那該是多壯觀的場面啊~~。

抬頭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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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腰部受傷時,再怎樣想要抬頭挺胸,看著在鏡子裡的人,只會像是魔戒電影裡的寬肩膀、凸肚子的咕魯。 想來,腰部受傷的次數,自從出社會以來,到這次已是第三次了。所謂三折肱而成良醫這事,對我來說,只是對病程的理解有深一些,但對於病程的掌控,除了第一次之外,後來都是失敗的。 第一次因為坐姿不當而受傷,因為是第一次,衝擊夠深,疼痛夠重,所以當機立斷馬上去看醫生。也因為搭上的計程車的司機的推薦,去看了某家無健保的骨科診所。 因為剛受傷,疼痛點明確,醫生一針下去,立即舒緩。本來早上的時候幾乎無法挺直或行走,打完針後,中午吃完午餐後就可以腳步輕鬆地去上下午的班了。 第二次受傷,心裡有個底,想看看自己能否克服。結果,勉強用平常沒再使用的肌肉群行動的後果,是讓肌肉更加緊繃,疼痛點變得更多,拖到第晚上睡覺時,幾乎無法成眠,身體怎麼擺都不舒服,腿啊腰啊在微微翻動時,腰部的某個肌肉會不預期的痛起來。甚至即便是平躺著,腳部稍微用力,便會壓到某個莫名的痛點,痛到冷汗直流。 結果,還是去看了同一位醫生。但因為疼痛點太多,第一次診療時似乎沒打到對的病灶,雖然疼痛馬上改善了不少,但兩個星期後,還是又針對某個可疑的痛點再去挨了一針,才算是勉強治癒。 這次第三次,又碰上了COVID-19疫情爆發,為避免人群接觸的風險,就決定靠自己調理,看能否治癒。雖然心裡對一些疼痛感少了莫名的恐懼,但是疼痛的程度還是沒有減輕。行動的時候依舊使用上了不常使用的肌肉群,導致疼痛範圍加大。又重複了上次的狀況。隔天早上起床,決定還是戴上了口罩眼罩等防護裝備,再去同一位醫生那挨了一針。 俗話說得好,最好的朋友,是兩兩相忘於江湖。對身體的任一部位而言,其實也是如此。當每個器官組織肌肉都運作得良好的時候,幾乎對他們沒甚麼感覺(當然眼耳鼻舌身意是想當然爾的有感覺的)。但是腰一痛,牽連到腰部附近的肌肉群,才會知道,原來那些肌肉,那麼重要,是存在的,真實不虛的。痛的時候也是那麼的痛。 結論還是,身體健康要顧好。

2021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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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會考會考。。 前幾天女兒拿著一些國中的考試題目和我討論,我解答完後,就這樣子玩著諧音的梗對她說。 會考,是我女兒現在的升學高中的考試。以前我小時候都用聯考稱之,所以有高中聯考與大學聯考。現在花樣比較多了,稱為會考及指考。至於是否還有其他更多的考試名稱,就不在我的探究範圍了。 總覺得她前一陣子才剛小學畢業,但這兩天卻已經考完會考了。 每個世代有其風雲事件,而這兩天的會考,的確是碰到了。 當全世界大部分的國家地區被新冠病毒肆虐得不要不要的時候,台灣號稱超前部屬,把病毒擋在國門之外,再加上人民普遍不排斥戴上口罩,所以平平安安歲月靜好似的過了一年多的幾乎沒被病毒打擾到的日常生活。 無形的病毒最終還是成功滲透了。就在會考這兩天爆發。第一天180例,第二天206例的本土感染案例。 所以,當女兒上戰場考試時,因為防疫的緣故,家長再也不能在考場的校園陪考。所以新聞畫面上也看不到之前可以陪考時每位父母成為孝順自己子女時躲在樹蔭下滿頭大汗的狼狽樣。我們也只能把女兒送到考場後,目送她進入校園,通過體溫量測站的篩檢,進入她自己的戰場。 在家的時候,自己會腦補一些畫面,譬如,女兒會不會臨時肚子痛,需要上廁所而提早交卷?會不會沒帶全考試用具無法作答?會不會太累而睡著? 第一天考完她自己搭公車回到家後,忍不住虧了她一下:「能自己搭車回家,真是長大了。我比較不關心你考多少分數,我比較關心你有沒有搭上對的數字的公車。看來你搭對車了,我真是高興。」 其實這有點像母親後來跟我說的,當二十多年前,父母開車帶了妹妹以及一堆家當到她的大學入住宿舍,他們回家的路上,父親嘴巴上說,不曉得妹妹會不會適應宿舍生活,會不會被人欺負? 大抵當父母親的,總是擔心著這些事。 我就反問母親,怎的帶我去入住我的大學宿舍時,沒替我擔心這些東西? 母親說,你國中、高中時就比較常出去參加一些校外活動住在外面,就比較不擔心了。 果然兒子和女兒是有差別的。 第二天會考完,我終於聽到女兒按門鈴的聲音,心裡面那些腦補她會不會被壞人欺負的場景一掃而空。 於是我又想起女兒尚未出生時,我們心裡也在想,不在乎她甚麼,只要健康就好。現在我也不在乎她考幾分,只要她平安回到家就好。 特別是在新冠病毒爆發的時刻。 這照片跟新冠病毒沒關係,只是在體驗如何用儀器量測甜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