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C Murmur

今年的春節，比往年稍微晚一些到来，在太陽曆的二月十日才是年初一。這麼晚的時間，台北的櫻花季也開始起跑了。 樂活公園的櫻花是我們的首選。帶著父母親及弟弟妹妹們，前往樂活公園。人潮如預期般的洶湧，我們在現場，勉強的前進。 找到了一點人群的缺口，就先来一張合照。 雖然我的拍照對象，一直是以花朵為主，但加入了家人的影像，即便是隨手拍拍般的記錄，顯然增加了許多的趣味。

 前次檢查完的結果，醫師告知有移除一些息肉，要我隔年後再回來追蹤檢查。但拖著拖著就到了第三年。 這次先掛了號，跟醫生寒暄了一下，表明了來意。畢竟醫生日理百人，又經過了三年，也記不得誰是誰，誰又有哪些狀況。好在調出了病例，可以查閱病史記錄，我們雙方都確認了，三年前彼此的醫病關係。 上次是安排早上檢查的，但這次就排到了下午。 領了清腸胃藥號，按照用藥指示，在前一天開始服用，展開了清腸胃的程序。 在服藥之前的前三天，就開始了低渣飲食，嗑了兩天的吐司麵包當午餐，白米飯的晚餐也特意多嚼了幾下，盡量讓它少渣，甚至有一餐已經改用豆花來果腹。雖然餐點簡單，但也不會不習慣，反而覺得，也許之後該改成這樣子的餐點，可能會更健康？ 中午到了醫院，先去換了一件屁股後面可以掀開的褲子。上次因為是早上檢查，且我是第一個辦到，並沒有遇到其他人穿著這件褲子的樣子。但今天已有人比我先報到，讓我有了觀察的機會，這時才發現，這件開屁褲，一不小心就會讓屁股露出來。特別是，在站或坐的狀況下，如果上衣比較長，會拉到那一片遮擋屁股的布料，那時就會露出屁股，但當事人卻一無所知，旁人看到難免覺得尷尬。 換好褲子後，先做腹部超音波，檢查了一下肝腎的狀況。肝的狀況一如往常，醫生提醒，雖然此次肝指數的檢查在正常值，表示肝沒在發炎的狀況，但還是要持續追蹤檢查。但是腎的狀況，卻意外地沒發現預期中的結石，算是好消息。 超音波檢查完後，接下來是大腸鏡檢查。檢查之前，我選擇了打麻醉藥的方案，所以要先在手腕上一個可以打麻藥的針頭。肉眼可見，由拇指沿著手臂有一條浮起來的筋，它可能是一條靜脈血管，護士在手腕上那條浮出的筋的地方把針頭送入，我看著那針頭雖細，但扎進去瞬間還是有些痛。扎入後，護士把針筒裡面的藥水(我猜那是生理食鹽水之類的)注入，結果我就看到我的手腕扎針處隆了起來。 啊，這是漏針了。 護士跟我都察覺了這個現象。護士說，你的血管好像很脆弱。你有抽菸嗎？ 由她的語氣聽來，似乎抽菸的人血管都很脆弱，所以，在為有抽菸的病患扎針的時候，容易有漏針的狀況。 我說，我沒有抽菸的習慣。我心裡有點滴咕著，這護士甩鍋還蠻熟練的，漏針不是自己的技術不好，是病人的體質不好。 護士把針拔除後，把我的手掌翻過來背面，在上面拍呀拍的，試圖找出另一條靜脈。於是在我的食指往手背延伸的那條筋上的位置，再把針扎了下去。這個位置似乎比剛才的位置痛了一些，但為了順利上針

 自從知道士林官邸在每年年初大概二月份的時候有例行的鬱金香花展覽，去參觀鬱金香展已成為我每年的例行行程。但是從第一、二次對平常不常見的鬱金香感到驚艷，而後開始對花色、花朵形狀等感到熟門熟路，今年再去看看鬱金香，心裡反而激不起甚麼漣漪。 台北初春的氣候，常是陰鬱的。我不喜歡在陰鬱的天氣去拍攝花朵，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拍出來的照片都是冷冷的色調。 好在這天算是是逢假日又有出太陽的日子，雖然出門時的冷冷氣溫還非得加件薄外套在身上，但是過了早上十點後，暖暖的太陽逼得我不得不脫下外套，旁邊的旅人也紛紛的叫嚷這天氣實在太熱。 我邊逛邊尋思，要拍甚麼好？這些花我都看了幾年了，一大片花海？一整株特寫？我以前都拍過了，再拍這種照片，都分不出是哪一年份拍的了。 後來，我索性放棄了單眼相機拍攝，改用手機拍攝。為的是方便把體積比相機小一點的手機，放到一些相機塞不進去的角落來拍攝。譬如接近地面然後由下往上拍攝。於是乎，就成功地拍攝了幾張螞蟻的視角照片，效果還不錯。但是因為手機由下往上拍攝時，我也看不到手機螢幕裡面的預覽畫面，所以是不是對準了我想拍的那一株花朵，或者構圖是否好看，也就無法控制了。雖然我平常也不大注重構圖。 還好昨天去拍攝了這些照片，因為今天是展覽的最後一天，但天氣又變冷了，陰暗且霧濛濛的一片。

確認感染新冠肺炎後的第十天，我再做了一次快篩後，還是看得得淡淡的第二條線。不管是否還未痊癒，或者那只是殘量病毒的屍體，總之，身體還是帶著病毒的。 為了家裡長輩與小孩的健康，繼續與太太過著隔離的日子。 期間，忽聞在醫院工作的小妹也染疫了，便利用視訊來問候她。 還好她與她的姊姊同住，也就是我的兩個親妹妹是住在同一戶的。小妹就把自己關在套房裡面，姊姊就利用其他的生活空間，外邊的廚房客廳廁所都由姊姊使用。姊姊也幫小妹準備三餐生活起居，並自己戴好口罩，看起來防疫措施也還蠻可以的。 小妹一個星期後，自己做了快篩，結果是陰性。這時我不免感嘆，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身體抵抗力真是強。 而我就這樣子和太太繼續過著和長輩小孩隔離的生活。雖然我偶而還有咳嗽的現象，但其他的減緩發燒喉嚨痛的藥，基本已經是不吃了。也許身體抵抗力太弱了，在不吃藥的幾天後，喉嚨又隱隱約約的痛了起來，鼻腔後面及咽喉上面那個區域，從一開始染疫的時候，那裏就不是很舒服，感覺有一塊鼻涕或膿痰積蓄在那哩，要咳也咳不出，要擤也擤不出來。可能是那個地方仍舊充滿了細菌與病毒，也誘發了喉嚨再度腫脹發炎，甚至體溫還升高了。 不得已，只好將之前沒吃完的有退燒與止痛功能的藥丸繼續拿來吞了。 不過，說來有趣，昨天外送晚餐附的一碗很鹹的味噌湯，可能是因為太鹹的緣故，在我要吞下第二口的時候，咽喉與鼻腔附近的肌肉也許自己做了甚麼保護身體的反射動作，居然引動了卡在鼻咽處的多日的鼻涕或膿痰，流進了嘴裡。當下，有了稍微解脫的感覺，因為那一口的份量確實不少，讓鼻咽處稍微輕鬆了些。於是我去了廁所把那口積了好幾天的分泌物吐掉。 鼻咽喉處的分泌物，在每日的吞嚥與喉咳的作用下，慢慢的越來越少，講話的時候，也就不會以濃厚的鼻音。症狀是有日漸的減輕。 今天(6/5)算是第16天了，我又做了一次快篩，這次的結果呈現一條線，代表的是，病毒量已經低到測不出來了，或者，已經沒病毒了。 但是因為症狀還沒有完全消除的原因，於是我們繼續過著隔離的日子。

約兩個星期前，太太出現感冒症狀，我們就有點擔心是否感染了新冠肺炎。因為就在三個星期前，社區鄰居就已經出現了病例，甚至社區管理員也因感染了而居家隔離。太太第一次用快篩測試，結果是陰性，於是我們先放下了心。但過了兩天後，症狀不見好轉，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為了避免傳染疾病給家人，太太即便在家的時候也先把口罩戴起來了。然後又再做了一次快篩，結果呈現陽性。這時全家也都做了一次快篩，幸好只有太太是陽性。  於是太太簡單打包了一些衣物和物資，便先搬到我們原本在隔壁棟租賃用來放置舊家具衣物與貨物的處所，那裏還有一個套房與廚房，居家生活上應該不是問題。而我就在外面幫她張羅食物飲水與三餐、拿她的換洗衣物回家清洗。 當天忙完後，有點小疲累，也擔心身上帶著病毒，所以就先沖了個澡，一切安好。 第二天，在家上班時，其實我時時刻刻都在喝自己沖泡的一整壺的高山茶，工作之餘，也要再幫太太買食物，幫小孩買餐點，洗衣服，洗碗盤等。家事雖然不須很用力，但瑣碎繁雜也需要安排行程才能妥善處理。 到了晚上，送完晚餐給太太，又去中醫診所幫她拿了中藥回家後，漸漸覺得，身體有點累，然後其實一整天下來，喉嚨與鼻咽部不太舒服的感覺似乎越來越強烈。洗完澡後，本想再做點事，卻發現提不起勁了，也就早早上床睡覺。看著空調的溫度計上顯示著28度，而在沒開冷氣的狀況下，我居然蓋著薄被卻不覺得熱，心裡隱隱覺得不大妙。想拿耳溫槍量體溫，但卻發現耳溫槍跟著太太一起去了租屋處。躺在床上，心裡有了一些不大好的盤算的推演，小腿和前臂上的肌肉，似乎被若有若無的，一下一下的擰捏。 一整晚沒睡好，五點多就被樹鵲的嘎嘎聲吵醒。於是起床後開始第二天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但吃早餐時卻覺得噁心起來。於是在距離第一次快篩的兩天後又做了一次快篩，這次我的快篩結果轉陽性了。 因為家裡還有老人家及小孩，於是我匆匆地準備了一些衣物與食物，也把要工作用的辦公室用品準備好，跟家裡的長輩與小孩說明了我也是陽性的狀況，便搬來與太太一起隔離同住。這天是星期五。 星期五的中午與晚上，各吃了一顆退燒藥與普拿疼，稍稍的容易入睡。星期六，便步行到有PCR檢測的醫療院所做篩檢。可能是因為太晚出門，到那邊拿到順序較後面的號碼牌，所以兩個小時後才輪到我被醫生問診與檢查。折騰了約三個小時後，才拿到藥，回到家。 這次的感染，症狀的表現上，喉嚨痛得很顯著，超越一般感冒時的喉嚨痛的疼痛度。再加上肺炎總是

 找不到白色的沙灘的圖片，拿櫻花來代替。  前幾天夢到的。 我和太太出門去玩，到了某一個地方的宅院。然後突然被告知，此宅邸是一個朋友的家。宅院佔地非常廣闊，甚至還處於某個自然保護區內。從走廊走出來，轉到旁邊的空地上，赫然，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的沙灘。說潔白一點都不誇張，因為每一顆沙粒都是純白色的。 不過，這沙灘不是在海邊，比較像是在河邊。河流極淺，水很清澈，可以看到河裡的水草，甚至是夭折的雛鳥。 沒錯，河邊上有許多羽色草綠雜黑點的水鳥，都是幼鳥。不知何故，有幾隻淹死在河裡。 主人家倉促著把我們趕離河邊，邀請我們進宅院裡吃午餐。突然，太太說，別麻煩人家煮午餐了，我來煮。 夢的情節，其實有點無厘頭。